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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作業一:個人生命經驗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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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和傳統倫理會相抵觸嗎?如果倫理的目標是引導眾人向善,變質的倫理可能是惡嗎?兩年前有幸探訪凱凱,聽了他的故事,我不禁省思傳統社會的價值是否合理。

    凱凱幼稚園時是活潑好動的小男孩,充滿朝氣的臉龐絲毫透露不出未來的坎坷,焉知幼稚園畢業之際,凱凱的運動能力下降,經醫師診斷,乃裘馨氏肌肉萎縮症惹的禍,雖然國小能順利畢業,但到了國中,病況加劇,凱凱不得不輟學,臥病家中,誰知這一臥就是數年。

    當我見到凱凱時,他的情況已十分嚴重,不僅無法下榻步行,孱弱的雙手更是已無握筆之可能,如果想寫字,則必須將筆固定在手上,方能「描繪」一番。凱凱童年最大的嗜好是繪畫,雖然疾病剝奪他自由移動雙手之能力,卻無法劫走繪畫之渴望,凱凱的畫中大量運用暖系色調,欣賞作品的同時,內心有股暖意升起,很難想像其作者生命之崎嶇。凱凱也熱愛寫詩,簡樸的字句間洋溢著無比熱情和盼望,而非一味怨天尤人、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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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天聽著他說出這件故事,他手邊的煙沒有停過。

 

「我偷了同學的東西。 那其實只不過是個毫不重要的小東西而已, 是貼在鉛筆盒上面的一個卡通人物的貼紙, 事實上我連那東西的樣子都完全想不起來。撕下來以後那個貼紙當然根本不黏了。但我去撕那東西, 只是因為覺得同學不斷地炫耀他的鉛筆盒而覺得非常煩而已, 所以嚴格來說, 也不算是偷了東西吧。很幼稚吧?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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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致均     

        美國影集實習醫師 Grey’s Anatomy 中的故事,一位死刑犯在行刑前一週被其他囚犯刺傷而送醫急救,死刑犯的情況相當遭,必須要執行多項高難度手術。同時醫院中還有另一位病童迫切需要器官移植,否則會在48小時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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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討論的倫理問題是之前常引發爭論的墮胎問題。隨著價值觀的轉變與科技的進步,許多人開始將墮胎視為理所當然,墮胎也隨之成為社會上常見的問題。

    我曾經看到一篇文章,是關於一個年輕媽媽她雖然有在做避孕措施,卻依然還是不小心懷了胎。她男朋友要她去把它拿掉,直到麻醉針注射完的那一刻,她便感到後悔了,她知道下一秒她肚子裡的小小生命就要結束。手術結束後,

她問護士:”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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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群居動物,生活在世界上一定缺少不了「互動」也因而藉此增加人與人之間的情感聯繫,當然在互動的過程中,總會有應該獲不應該做的事情,這時所面臨的兩難,是很值得我們好好的思索.

記得高中時期,我是在所謂的升學班,成績一直是班上倒數,導師當然都比較照顧成績前面的同學,對於我的存在可以說是可有可無。但我依然十分的敬重他。每次的上課,他總會講一些大道理,當然,懵懂無知的我,總是被他唬的一愣一愣,把他說的話當做聖旨一般,奉為圭臬。而他所說的每一切,天真的我總是傻傻的相信,真的以為有一天,我能考滿級分,我能考上醫科。但是天公並不疼憨人,直到學測考完,我的心裡一片空白,……..怎嚜都不會寫(崩潰),這時的我,才發現,這一切的總總對我來說都是謊言,我所選擇的相信,到頭來,只是慘不忍睹的考試成績。但我知道我必須振作,我必須改變。我選擇開始補習,不再相信我們老師所教的,而他上課所說所謂的大道理,我也把那些所謂的垃圾時間拿來算自己的題目,指考前最後一個月,學校開始可以請假回家溫書,我們導師跟我們說,全班誰都不能請,大家一起奮鬥,但我真的覺得我不行跟大家一起讀,我很容易分心,下課後我毅然決然拿請假單給他請假,他很不高興的走開,下午後我也自行離開學校,表達我的不滿。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但我真的得自己讀,在前途跟聽老師的話之間,我選擇了前者,雖然我不知道這決定是對或錯,但要是能從頭,我想我並不會改變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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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與人之間,或者人與世界之間的互動中,總是有許多「應該不應該」,以及「對或不對」等矛盾的事物。好比說家人、兩性、朋友、同事、師生之間的兩難、困惑或者矛盾的經驗。這些都算是生命倫理經驗,而我想分享的其中之一就是我和朋友們之間的兩難。

有一群好朋友,是幸福;有一群擁有革命情感和共同興趣的好朋友,是奢華的幸福。我很幸運擁有這群好朋友,我們共同的興趣是跳舞,大家一起為我們舞團而努力。每個團體中總是需要有領導者,分配工作給大家,其他人各自努力完成自己負責的部份。去年我們學弟們要辦舞展,邀請我們回去表演。而在繁忙的大學生活中,大家能相約出來練舞的時間卻不多,因此我們分配工作:一人負責排一小段的舞來敎大家,到時候把大家的舞接在一起就成了一隻完整的舞。

就在舞展前一天,大家相聚要將舞接在一起時,咱們團長對某人排的舞有意見。於是將那段改掉,自己再重新排一段。但這卻對原本排這段舞的人造成一些不悅,後來大家有了一點小爭執,最後是我出面整件事才和平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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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難忘那幾天與孩子們相處的回憶...

  去年暑假,因為學校有幫我們安排服務學習課程的緣故,我與三五好友一起來到了「聖嘉民啟智療養中心」,聖嘉民位於宜蘭縣三星鄉,一處寧靜幽僻的地方,在那裡沒有繁雜的交通、匆忙的行人,有的只是在城市中無法體會到的,純粹的寧靜與安詳,就像是在喧鬧的城市中的一塊淨土,或許正是這種氛圍,才能使住民們能安心的在這療養生活吧,而我們將在未來的一週,在這裡體驗服務的精神。

  聖嘉民主要是收容腦部疾病的病患,年齡從五歲到四五十歲都有,而我所分配到的班級為「雅嘉班」,班級學生人數約十五人,老師五人,我們這班學生的年紀較輕,都是國高中的孩童,病情大多是極重度智障,且學生們大多喪失語言與行走的能力。剛開始的一兩天,我還無法適應班級的生活型態,看著老師們井然有序的幫學生們餵飯、復健、刷牙…,老師們彼此間不需太多的言語,卻有著絕佳的默契,而我在一旁卻感到手足無措,不知道我該做些甚麼、該怎麼做,看似簡單的餵飯,其實大有學問,每個學生都有不同的餵飯方法,而這是需要長久的時間跟耐心才能找到的方法,對於這些無法用言語表達情感的孩子們,要如何跟他們相處也是一門學問,畢竟我們無法從他們表情、或者肢體動作來了解他們真正的情感,有時他們踢你一腳,老師卻說這是他們表達友善的方法,有時他們大叫,是因為生氣,但有時卻是因為高興,我想這也是需要我們真的用心、跟時間去與他們相處,才能正確地了解到他們所要表達的情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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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與錯,從古自今永遠沒有絕對的答案。安樂死,有很多人想要做些定義,決定出這件事物的好壞,然而,沒有任何事情是完全確定的,一體多面的事情有太多,這也不例外,最終還是針對於個人意願吧!生命的倫理,不管是友誼、愛情或是親情,只要是不同的個體相處的模式,都是種複雜的社會因子。倫理也沒有絕對的模式,像是古今的性觀念就有很明顯的改變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面對醫療倫理,畢竟人與人相處難免有意見相歧的情況,此時倫理兩個字,要在適當的時機出現並有妥善的結果還真的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其實上了醫學系以後,在看完那麼多的社會案件和故事,曾經也茫然過。受現實上面的限制,有很多事情似乎是無可奈何的,但是所有決定終究是由自己去做判斷,沒有什麼事情是必須或是應該。最近在看『貝納德的墮落』這本書,其中就有太多醫療的倫理要去思考。有錢有勢的人能夠"購買"其他人的生命,又或者基於醫院的命脈,不得不配合說話有份量的人物來做些違背良心的事物等等事件,倘若只是關於金錢上的糾紛,地位上的差別,那這還無關緊要,但是每當事情攸關性命的時候,是否就要有一定的堅持?到底是要堅持自己的信念,維持倫理的存在,還是不得不屈服於社會現實才能存活呢?我想這才是目前倫理為什麼會逐漸扭曲的最大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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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則發生在義大利的故事,1992年5月17日,在瓦耶市商業區第5大道的停車場,一個白人婦女被一個黑人小夥子強姦,不久後,女人生下一個黑皮膚的女孩。她和她的丈夫毅然擔當起撫養女孩的責任。這個奇怪的現象引起周圍鄰居好奇的猜疑,婦人總是微笑著告訴他們,由於自己的祖母是黑人,祖父是白種人,所以女兒是隔代遺傳。 然而不幸的是,2002年時,這個女孩得了白血病,緊急需要做骨髓移植手術。她的生父是拯救她生命的唯一希望,這位婦人為了小孩的性命,趕緊在各大報章雜誌登了尋人啟事,這則尋人啟事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這個黑人會站出來嗎?顯然他面臨著兩難選擇,如果站出來,他將面臨名譽掃地、家庭破裂的危險;如果保持沈默,他將再一次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最後這位黑人決定站出來拯救那位女童,因為他已經錯過一次,不能在繼續錯下去了。2003年2月18日,在醫院的秘密安排下,婦人在醫院會客室裡見到了當年那位強姦犯,他的頭髮顯然剛剛理過,看到婦人時,他的腳步顯得沉重,臉色蒼白。婦人和她的丈夫走上前去,緊緊握住他的手,頓時三人失聲痛哭,三個人的淚水流到了一起。良久,昔日的強姦犯聲音哽咽地說:「對不起,請原諒我!這句話我在心底說10年…今天終於有機會親口對您說。」婦人拭去眼淚:「謝謝你能夠站出來。願上帝保佑,你的骨髓能拯救我的女兒!」經過DNA比對之後,確認血液相符,白血球的女童恢復健康,這個消息振奮了所有關心這件事的市民們,他們紛紛打電話、寫信給手術的醫生,拜託他轉達他們對這個黑人的寬恕和尊敬。他們說:「他曾經是個罪犯,但現在他是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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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探討的倫理議題是有關親子之間的,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親子之間究竟是要像朋友一樣的親密還是如傳統權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這個問題我想其實每個做父母做子女的人都應該在思索著,我還記得我高中公民老師說過一句話,他跟我們說:父母不是你的朋友,他們在你們面前有他們該有的角色。我其實蠻贊同這句話的,因為我覺得我們大家在父母面前本來就不應該像在朋友面前一樣隨隨便便、嘻嘻哈哈,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而父母對我們也一樣,他們也不會拿他們在職場上或跟同事間相處的態度來跟我們互動,而以角色定位的觀點來看,每個人在不同人面前有不同的角色,若親子間相處跟一般朋友沒兩樣那是否是有可能有角色錯亂的情形發生?可是我雖然認同這個道理,但我總覺得這句話裡有些太過片面之處,在現在漸漸開放的社會,親子間理當有更多的溝通空間,也讓父母對子女的互動不僅僅只有管教而已,況且朋友的定義本來就很廣,一個我剛認識的人,只要我心裡覺得彼此的聯繫夠強,就能成為朋友,而父母親與我們幾乎是認識最久的人,除了有親子間的聯繫難道之中就不能摻有一點朋友的情誼嗎?我想每個為人父母、為人子女的心中都有一把尺,衡量著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與對方相處,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標準,所以我究竟該選擇哪樣來跟我父母相處呢?又該選擇怎樣的方式與未來的子女互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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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高三升大一的階段寫了這麼一個故事:

精靈入侵

    我們啊,總是在為遠方那面飄揚著的目標奮力跑著,然那目標還是遠得連上面的花紋仍糊成一片,喘了,累了,開始覺得一切努力都沒有意義之後,自我厭惡就像滴在宣紙上的墨一樣裊裊散開。卻又不肯善罷甘休地跑著,因為仍是冀望的。各種對立的聲音在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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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婆媳問題就是難解的圈環.

我母親剛嫁入父親家,是一個據描述,不知世事的單純女孩.然而,父方的家人多半是已經經歷人間種種的成熟分子,這當然導致許多話語上的不通.據母親描述,我阿嬤對她百般刻薄,在街坊鄰居之間散布謠言,在子女之間說盡了許多壞話,導致媽在老家毫無地位可言,也承受許多人的惡言惡語.不幸的是,老媽的婚後直至生產都是在資訊不流通,人心固守封閉的南部度過的;讓老媽一輩子痛恨的一件事,發生在她生完我之後.要曉得,坐月子對台灣女性算是一生的大事,百般的忌諱其實是良性的減低虛弱女子的工作量,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間點,阿嬤居然命令母親洗全家的衣物,許多工作也希望做月子中的母親分擔.這種類似嘔血鄉土劇的發展,我聽完當然無法完全採信,這個問號也在我心中發酵許久.

直至某個時刻,偶然聽到阿嬤對於他人的批評,才真正驚訝於女性嘴刀唇劍:對於閩南語犀利的掌握,與文字的銳度,儘管受批評的不是我,依然感覺得到文字的寶刀還氣逼人的縱橫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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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的夏天,參加了位於台東的好醫師先修營,是為天主教所成立的機構,讓城市裡的醫學生,可以對於缺乏充足醫療的地區,實際的體驗病患的真實生活情形。而我,卻在那裡看見足以影響一輩子的衝擊。

        還記得那是充滿夏天氣息的午後,驅車前往台東縣大武鄉「救星教養院」,為天主教在台教會所成立的教養院,專門收容青少年前期的腦性麻痺患者,以及家庭狀況特殊的身心障礙兒童。

    第一次面對的病患便是與我們年紀相當的20歲「小惠」,從小就是腦性麻痺的患者,始終不離輪椅攙扶羸弱的身軀。然而,同樣的年紀,生活在相同的土地,說著同樣的語意,卻有天壤之別的生活處境,真令人不禁悲從中來。陪伴她推著輪椅,在一樓的走廊上享受夏日的溫暖,每當停下來時,她便用空洞中帶有一絲希望的眼,凝視著樹梢的陽光,顫抖的雙唇好像在呢喃的什麼,仔細湊近聆聽,隱約聽出的是:「媽~媽」,那多麼簡單的兩個字,卻在美麗的午後顯得充滿悲傷!那種想幫助、卻又無力可為的感受,真的只有在親身體會才會瞭解,倘若千惠突然能開口問說:「為什麼你有健全的一切,而我什麼都沒有」那我該回答她什麼呢?該說神愛世人?還是妳就默默承受這一切吧?這問題的答案始終在我腦海裡盤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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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個暑假因為服務學習的關係,去了兩家養護機構陪伴失智老人,其實心情有點複雜,因為外公過世之前也得了失智症,不過在我有印象以來,他就已經是中重度的了,所以其實並不是太清楚失智症的症狀,有一次阿公獨自騎著腳踏車出門,卻下起了雨,而阿公意外的摔倒似乎引起了血管型失智症,後來,只記得阿公都已經不認得我們,而且語言表達能力也已經幾乎都喪失了,可能是失智症,也或許其實年紀大了才佔了大部分的因素。

    失智症的老人家就像失去了與時間的連結,也失去了與世界的連結,他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外人看來他們或許有點可憐,忘了很多身邊的人事物,可是也許他們是快樂的是幸福的,他們忘記了煩惱也忘記了憂愁。

    阿公過世之前,常常會說要吃豆花,還記得我小時候他最喜歡吃教會附近的那家豆花了,每次都是綠豆豆花,可是因為阿公有痛風又不能常吃豆類,所以常常都讓媽媽、阿姨、舅舅們又煩惱又擔心,想讓他老人家開心吃吃他最愛吃的綠豆豆花,可是又怕阿公因為尿酸堆積痛風惡化,可是每次看到阿公在吃豆花的時候那滿足的表情,都覺得好幸福、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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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個親戚,論經濟狀況應該算有些資產,擁有一棟漂亮的房子,隨著時光的飛逝,已是擁有一個擁有兒孫滿堂的爺爺,這樣事業有成且家庭幸福美滿的日子近年卻漸漸瓦解,年紀漸漸大了,又因為沒有養生觀念,飲食總是重口味和大魚大肉,家族中又有心臟問題的基因,先是在醫院不斷治療心臟毛病,卻在心臟毛病療程告一段落後,才赫然發現得了肝癌,突如其來的惡訊,著實給這一家人帶來很大的衝擊,關於治療過程,本人堅持不採取化療,有親戚朋友希望能花些錢去大陸找肝來換,本人也不願意,醫師試圖用各種拖延病情的方法,但大家都知道這非治本之道,他希望能在台灣等等看有沒有換肝的機會,有一次他兒女們和媳婦去醫院做比對,竟然發現媳婦的肝比對成功,然而在大家驚喜之際,媳婦卻從娘家回來一趟就表示,母親不同意她捐贈部分的器官給公公,氣氛相當尷尬,究竟是母親的意見還是媳婦本身自己不願意也無從得知,但並非自己的親生兒女,要求他人家的兒女割捨器官也不能強人所難,我們這些做外人的,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公婆和媳婦間的感情好壞我們也不能完全理解,這件事也過了好些日子了,他的情形趨近穩定但也沒有所好轉,也是時常需要跑醫院,但大家都非常明白,這件事依然存在每一個人的心上,沒有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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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學期的生命倫理課程聽說是新的課程,跟以往不太一樣,自己也很期待。而這堂課的第一個作業就是寫一篇有關生命倫理的經驗,因為自己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生命倫理,所以也沒什麼頭緒,只好寫一下同學和狗的相關經驗,國中的好朋友的家裡有養了一隻拉不拉多犬,它在他們家大概有快十年了,在他上國中後,它就開始生病(心絲蟲末期、胰臟發炎),於是我的同學帶他四處去看獸醫,想把它醫好,花了很多錢,就是不見起色,而且越來越糟糕,因為病的很嚴重,於是有些人便建議帶它去安樂死,但是他就是不太忍心帶他去安樂死,因為這隻狗已經陪他很久了,但是,過不了多久,它的狀況是越來越差了,因為它幾乎沒辦法自己起身,所以幾乎都需要別人的照顧,獸醫說每10 分鐘要幫它翻身,這樣才不會得褥瘡,但是他每天要上課,家裡的爸媽也要上班,沒空去照顧,所以不可能像獸醫師建議的每10分鐘幫它翻身,很不幸的,它得了褥瘡(而且腳都裂開),敷藥又沒用,看到它這樣他們全家都很難過,也沒辦法幫它承擔一些病痛,又不想看到它活的那麼沒尊嚴(大小便躺著拉、有時還沾的全身都是),於是想起了別人的建議,在商量過後,決定讓它不要那麼痛苦,想讓它安樂死,但是因為和狗已經相處了很多年,有了很豐富的感情,因此陷入了兩難的情形,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如果不安樂死,怕會繼續給它帶來痛苦,但人類是否有權來決定動物的生死? 因此陷入了兩難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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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爺爺在三年前過世了,在他生前最後的那段時光中,因為年事已高身體陸續出現問題,期間數次進出醫院,家人們都已做好隨時會失去他心理準備,但此時卻面臨了一個困難的問題,就是是否要簽放棄急救的同意書。我的父親以及他的兄弟姊妹們都是醫師,做積極的治療似乎是醫師該做的事,努力維持父親的生命也好像是子女應該有的行為;但正因為他們都是醫師,深知那些急救對病人是多麼痛苦、多麼折磨,而且以爺爺九十幾歲的年紀就算急救成功,接下來情況也只會每下愈況,然後進行下一次的急救。爺爺生前是一位慈祥、受人敬重的教授,因為怕被外人看到所以他不喜歡臥床,但如果經歷急救,所面臨的將不僅僅是臥床這種情況了,插管、電擊、強心針等等,這些用盡現今科技的方法在某些人眼裡是盡人事、聽天命,但在某些人眼裡卻是折磨、是強求多一些的時間、是藉由急救痛苦的延續著生命,因此該不該簽署放棄急救同意書的討論過程沉重又讓人難以抉擇,每個人都希望能和爺爺有更多的相處時光,也都希望讓他少受點苦,最後,因為想替家中這位在外意氣風發的老教授保留他最後的尊嚴,我們簽了同意書,而爺爺就在三年前的二月回到上帝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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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上,我真的不太知道要寫甚麼,但是影響我最深刻的一件事,恐怕是我爸爸中風吧!我爸爸是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中風的,當時我爸爸非常年輕,但因為長年的喝酒、應酬,導致了他的心臟病,糖尿病和心肌梗塞,最後也造成他在年輕時的中風。對大家來說,我想中風是一個耳熟能詳的字眼,但是除非你經歷過,不然你絕對不可能了解最為一個中風病患家屬的痛苦,為什麼呢?我以下敘述我的例子。

    中風後,我爸爸的性情大變,動不動就發脾氣,這是正常的腦部受到損傷的現象,但是他也開始會打人,隨便亂發脾氣,因此我和我媽媽就成了他情緒發洩的對象,當我們去服務學習的時候,我們都可以忍受被我們服務對象的脾氣與性情,因為我們都知道他們是因為生病了,所以這樣,但是當你每天在這樣的精神壓力下生活,那種精神壓力不是你們可以想像的,所以我非常討厭別人說「因為他生病了,所以體諒他一下」,只接觸幾天的人,憑甚麼說出這種話!然後因為我爸爸中風,所以家裡的經濟壓力全部落在我媽媽的身上,但還好我媽媽從事教職,所以還有辦法照顧好家裡,這樣的事情讓我看清楚了另一件事,何謂患難見真情,我的阿公阿嬤(我爸爸的爸爸和媽媽)在我爸爸中風之後,只偶爾來看看他,也沒有幫助我們家甚麼,反而是我媽媽那邊一直幫我爸爸處理每一方面的問題,自己的兒子自己不管,這真是讓我開了眼界,除此之外,還怕我媽媽不照顧我爸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樣的行為讓我對人性有了深刻的體悟,但是這種情況下,如此龐大的精神壓力與經濟壓力,我媽媽不論是選擇扛下來,或者走上離婚這條路,都是艱難的選擇,前者必定造成自己的辛苦,後者必定被說成事不好的妻子,可是,我媽媽還有我一個兒子必須撫養,他不能讓整個家被我爸爸和他們那一家拖垮,因此,這樣的抉擇變得更為艱難,當然我媽媽最後選擇了扛下來,這是我最欽佩她的地方,她證明了,並不是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別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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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認真的喜歡上一個女孩的時候, 是在大二上的時候, 那女孩長得美麗, 是很多男生都想追的萬人迷, 由於我們的關係竟然越來越好! 當時機會難得不得不好好把握住!於是就展開追求, 向他告白, 雖然一直沒有答案, 每天都一直掛念著這個人, 不論什麼事都想和她一起分享! 但她一直沒有接受我, 她的理由一直都是他曾經受過傷害, 害怕再次受傷

 

直到有一天, 在他的臉書上常常看到別的男生對她好, 沒想到她也漸漸的開始思念著那男生, 於是我因為吃醋就跟她吵跟她爭, 後來她也漸漸的把我給遺忘了, 轉向那男孩的身邊! 但最終他們很快就破滅了, 那男生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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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暑假,一段單純而感動的旅程,在我生命中留下不可抹滅的清晰印記,那是一趟十四天去新疆服務的旅程,充滿著歡笑、友誼以及孩子們天使般的笑容。服務的內容是支援教育,給孩子們一些刺激和學習課本上不會交的知識(ex.小降落傘、愛玉、串珠等等)。在每分每刻與孩子們以及夥伴相處的過程中,那種喜悅是再多錢才無法換取的。

        但在歡笑之餘,有些嚴肅的議題,記得一次兩位團員打算在綜合課程時邀請小朋友一起撿拾校園內以及小賣鋪外成堆的垃圾,因為孩子們通常在小賣鋪買完冰或著零食吃完就隨地丟在地上,在我們眼中這時不正確的衛生習慣,才會有如此想法,大部分的隊員也贊同這樣寓教於樂的設計。但出人意表的,領隊們同時喊不,他們說:「我們來這,不是要以我們的價值觀來教導小朋友,因為每個文化的價值觀都不一樣。」或許在台灣,這樣的狀況是不衛生是髒亂,但在這裡,孩子們沒有這樣的直覺與想法,如果我們強行直入價值觀,或許會對小朋友甚至是當地居民有所傷害。

        這算是這趟旅程遇到的一個值得思考的生命倫理經驗,每個文化都有每個文化的特質,在服務的過程,常常我們會不自覺得把我們認為的是非對錯融入教育,或是告訴孩子自己文化的價值觀,但這不是此趟服務的本質,我們不是要改變,因為如果是改變,就有代表前後有好壞之分,但不同的文化當然不會有也不應有優劣好壞之分,互相尊重是當兩個文化擦出火花最需要注意的。或許我們該做的不是改變,而是以尊重為前提下的刺激,跟孩子們介紹這個世界,讓他們發現有別於自己文化的文化,激發他們想探索的心情,而不是改變他們既有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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